吉膽島300811
對於一些事,我可以妥協,但始終會埋怨。不想把自己搞得像個怨婦,但又過不到自己那心裡關口。子華有提過,做人,過得到自己過不到人或者過到人過不到自己其實都幾難,但最難的就是要過得到自己又過得到人。這句話,講就真的好容易。
還在實習期時,什麼都不會,很多時候覺得自己都是“跟著攝影去工作”。對方主動和我溝通,以我需要的題材拍出我需要的角度。直至那時,我才知道在這些事情上面,我才是主導者。入行後再與20多年經驗的攝影一起工作,那時的自己已不再是“跟著”。
攝影退休之後,開始習慣著獨行。忙著採訪之餘還要兼顧拍照,當然自己最清楚自己需要些什麼,彈指間就將自己要的照片迅速和簡單地拍完。然而,一個人工作太久之後,就難以容下其他人。這和殺手去殺人、魔術師研究新戲法、音樂人作歌時,都需要絕對獨個兒的情況下完成工作,差不多同一個情況。
在工作崗位上太久,必然也有其副作用,因為發現自己拍出來的照片,橫看豎看,怎看都只能用作新聞照。如果我跟著習慣隨心所欲的他們去拍照,最大可能是被取笑。
這個講法也適合用在我的工作上,派一個不熟悉拍新聞照的人跟著我,對方恣意地拍著自己喜愛的角度,到最後應拍的沒有拍,看不明所以的卻一大堆,除了氣真的沒有其他。
兩者之間的默契很重要,一個示意或簡單的溝通,對方就知道我要的東西,然後是夠“醒目”,然而這要靠經驗累積回來,無法勉強。更多時候,不要沉溺在自己的攝影世界,很多畫面不是漂亮就夠,還要瞄準相中人物,襯花只能擺一旁。
或許離開這份工作後,我就要學習如何擺脫新聞照的框框了。到時候還拍得出感覺來麼?
當有一天你不在新聞業工作後的一段時期你的感覺會回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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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an,會的,什麼都需要慢慢磨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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